2013/08/26

Translation: The Last Spanking


作者:DJ

在如此之久沒有翻譯小說之後,
我竟然就選擇挑戰了DJ的文章!!!
在右邊的選單列上可以看到他的blog"A voice in the Corner"的連結。
有看過"Blogs Blogs Blogs"的人都知道,
他的blog是我列為英文難度最高的blog,
而且他的小說通常都不短,
讓我完全下不了手。


不過其實他最近開始進行短篇系列,
用字也稍微簡單了一點,
我翻譯的就是這樣的小短篇的其中之一,
所以這篇也沒有說難到哪裡去啦呵呵 =P
但是非常可愛,
深得我心,
希望我的翻譯沒有失真讓它變難看 XD

艾若


  時鐘滴滴答答的走著,響得好像它隨時都會是去平衡而散落一地一樣,這個聲音讓她渾身不自在。每過15分鐘它還會發出一陣充斥著鈴聲的吵鬧聲響,彷彿在尖叫著警告她,約定的時間近了。

  和煦展開一天的太陽把自己注進地板上那個淡黃色、閃閃發亮的窗型池塘裡,但在這段時間裡,它已經悄悄消失了。隨著下午的時光流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憤怒般的紅色,而此時此刻,從玻璃的最頂端幾乎可以直視它,像雙令人畏懼的深紅色雙眼一樣指責著她的罪行。

  這幾個小時內,她已經光顧走廊另一端的廁所太多次了,比往常還頻繁,其中兩次是因為肚子裡飛舞著的煩人蝴蝶令她反胃。

  我已經過了那個年紀了。她無力的安撫著自己。我已經超過30歲了,等他回家我要這樣告訴他,一切到此為止。她這樣下定決心。

  她吞下這個謊言,並重重的在長沙發上坐下,或許不久之後她就不能做這個動作了。

  她渴望他的雙臂能像個安全毯一樣把她裹住,並輕輕的前後搖晃,讓她能稍微好過一點。

  為什麼我總是學不乖?為什麼我不......?她在自己的腦中一遍又一遍的詛咒自己的愚蠢。如果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再也不敢了,Daddy。」她在腦中排練著這句台詞。

  Daddy?為什麼她要這樣叫他?他又不是她父親。誰會叫自己的丈夫Daddy?

  這個想法讓她難以忍受並再度反胃了起來。就像否認耶穌。她指責自己。就算這只是他們的秘密也不代表......她腦中一片空白,只能在長沙發上前後搖晃,苦思著全身而退的方法。

  她在害怕什麼?他不是總能解決所有事情嗎?他何曾失敗過?他也會好好的解決這件事情,用他自己一貫的方式,但這個想法一點也沒有讓她感到安慰。一想到他會怎麼處理這個問題,她的屁股就陣陣抽痛了起來。

  當初她究竟是怎麼允許他動手揍她的?這一切是怎麼開始的?

  允許他?她勉強的微微一笑。沒有人可以「允許」Daddy做任何事情,他就像一個大自然的定律一樣。

  他們的第一次,許久以前的第一天......


  他是個非常成熟的男人,在他們兩個初次約會的時候點了干邑白蘭地,坐在他身邊讓她覺得自己像個瘦弱的小女孩。她實在是太害羞了。

  「妳遲到了。」他說。

  她總是遲到。所有的男孩都知道這一點,所有的男孩都會等她。

  「真的很抱歉。」她結結巴巴的說。

  為什麼她要這麼說?

  「不准再遲到了,否則我會揍妳。」他嚴厲的說,看起來就像他點干邑一樣輕而易舉。

  甚至連服務生都聽到他說的話了,這點她非常肯定。還有坐在隔壁桌的女人,但她微笑了起來,她眼中是嫉妒的神情嗎?

  那時候她就應該要賞他一巴掌,但她卻只噓了他一聲,還脹紅了臉。

  「不要以為我在開玩笑,小女孩,」他的音調是惱怒的:「此時此刻,我就可以當著所有人的面痛揍妳的光屁股。」

  她倒抽了一口氣,縮進自己的座位裡。為什麼她不離開?她當時就曾這麼想。

  她非但沒有離開,還脫口說出:「不要在這裡。」

  那一天,她願意做任何事情,不計一切代價的收回那句話,它等於是承認了她的屈服。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好吧,」他的讓步聽起來像在安撫她:「餐廳後面的停車場裡有一個長椅,在我送妳回家之前那裡應該勉強可以湊合。」

  單單是尷尬不能成為一個人的死因。她在那天認知到了這個事實。如果有可能的話,她當時就會立刻死在那裡。

  那個服務生的笑容看起來自以為是到討人厭的程度,坐在其他桌的人們拋下了他們假裝沒有在偷聽的偽裝,毫不掩飾的笑了起來。

  她心裡有一部分希望Daddy是在開玩笑,當然當時的她還沒有開始這樣稱呼他;有一部分的她則希望他是認真的,但這樣的心態之於當時的她仍然相當神祕莫測。她只覺得窘迫萬分。

  干邑白蘭地喝完了,帳單也付了,他們像任何一對情侶一樣的離開。他們經由通向停車場的門走出餐廳,並緩慢的往停車場盡頭的長椅移動,這兩者都沒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但她的心跳卻一路加速著。

  一抵達他們的目的地,他就輕而易舉的把她翻到自己腿上,並掀起她的裙子。

  「求求你......」她尖聲說道,但就連她自己也覺得這句話聽起來模稜兩可。

  那個夜晚非常溫暖,當他拉下她布料輕薄的底褲的時候,大腿上冰涼的絲綢觸感激起了她的慾望。

  她在半開放空間光著屁股趴在一個她幾乎不認識的男人腿上。為什麼她沒有反抗?

  她瞥向停車場另一端餐廳的空中花園,證實了那個服務生全都聽見了,他一定躡手躡腳的躲在某處偷看他們。她的臉垮了下來。

  這頓打既猛烈又嚴厲。而她永遠也不會知道那天有多少開車的人看或聽見她。

  「妳不會再讓Daddy等妳了,對吧?」他責備她。

  「不會了,Daddy。」在她這麼保證他的同時,他繼續痛打她。


  那是他們的第一次。

  從那次之後,她打破了自己的承諾許多次,而他每一次都會揍她一頓。

  而現在,她犯的錯遠比遲到還嚴重。她瞥向時鐘。他快回來了。

  但她對自己發誓,今天過後,她再也不會調皮了,這會是她挨的最後一頓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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