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6/03

舞孃: IV


𓇣 故事是從這裡開始的 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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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倫抓住阿芙蘿拉白色洋裝的後領,把四肢癱軟的她從桌面上拎起來,輕鬆得像拎著一個沒有生命的布娃娃一樣,並將她丟到床上。

  她跌進床墊柔軟蓬鬆的懷抱中,但她的身體對此卻毫無感覺。她只感覺得到,被他觸摸過的地方像是被燒炙過一般地發燙,除此之外,她的感官已完全罷工。她微微側過身,挪出一個空間,讓他能在她身邊躺下。

  他用一隻手肘撐起自己的上半身,由上往下,像是在欣賞一件極致的藝術品一樣看著她,無法移開自己貪婪的目光,只能繼續用眼神吞噬她的美麗。而她的美似乎並未因為他的掠奪有絲毫減損,這一點也讓他的雙眼越發地飢餓,幾乎要到了難以忍受的地步。

  她身體的每一條曲線都是他心目中最完美的樣子,他必須把所有雕刻家經典傑作中最完美的線條拼湊在一起,才能勉強想像出她的複製品該是什麼樣子。她的眼淚和她的嘆息是他接觸過最純潔的東西,而她的笑聲則是他無論怎麼絞盡腦汁都無法形容的美妙天籟。光是她的身體就足以讓他迷醉不已,儘管她不是整個舞群中擁有最美麗臉孔的女孩,但她的肢體語言流瀉出來的美卻足以讓她身邊的所有人相形失色,她又怎麼能理解他心裡對失去她那種深度的恐懼呢?

  他必須把她留在身邊,這一點無庸置疑,但在真的達成這一點之前,他一定要先馴服她,讓她安分而心甘情願地蜷縮在他腳邊那個屬於她的位置,讓她自己不願意離開,主動依附於他。

  她緩緩地睜開惺忪的雙眼,和他四目相接,並微微的蠕動自己的身體,湊近他身邊,在半夢半醒之間不自覺地想要分享他散發出來的體溫。她的身軀緊挨的他的,那種溫暖而柔軟的觸感讓他想要活生生地把她吞到自己的肚子裡,用自己的身體徹徹底底地保護她,只為了確保沒有其他人能得到她、傷害她,為了確保只有他一個人有傷害她的權力。

  他伸手替她撥開因為汗水和淚水黏在她臉頰和脖子上的髮絲,輕柔的觸碰喚醒了她,直到他確定她的雙眼已經清醒到足以對焦在他臉上,他才開口:「妳有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對不起,主人。」其實她並不真正的明白她需要道歉的原因是什麼,只知道這樣一句話可以澆熄他驚人的怒火。

  之於他,這句話代表的只是一個簡單的臣服,代表她承認他給她的懲罰是合宜的,代表她不曾也不會反抗他的宣判,但無論她是不是真的瞭解這一層內涵,他都不介意。他低下頭,輕輕地親吻她的前額,像讓蒲公英的種子翩翩起舞的微風一樣輕:「我原諒妳,阿芙蘿拉。」

  她窩進他的臂彎裡,想要暫時躲過她必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任的世界,彷彿有了他的懲罰和管理,她犯下的過錯就不需要有任何人承擔一樣,儘管她內心深處的某一塊非常清楚,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到這裡就畫下句點。但她料想不到的是,他馬上就狠狠擊碎了她想要尋求短暫安慰的幻想。

  「但我想我還是得告訴妳,在五月節這種時候,我沒有賣掉任何舞奴是不行的。」他摟住她的肩膀,看著她逐漸被恐懼淹滿的雙眼,嚴肅地說:「我必須要把艾爾瑪賣給人口販子,我需要錢。」

  她的下唇開始打顫:「為什麼……是她?她從來沒有做過什麼惹你生氣的事情,主人,而且她應該要繼續跳舞,就算要賣也是──」

  「別的不說,她懷孕了,妳也知道我的原則。我怎麼可能讓一個人在我的舞團裡白吃白喝幾個月不工作?人口販子可以把她算兩個人來賣,但是誰要買一個懷孕的舞奴?」他回應她的語氣相當平淡,但卻有種讓她想要瑟縮的威嚴。

  「但她懷的也是你──」

  「妳覺得這點微不足道的細節對我而言會有任何差別嗎?」他瞇起雙眼,坐起身來,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她是整個舞團裡面,唯一一個就算被賣給人口販子也不會恨妳的人。無論妳給我惹了多少麻煩,我還是想保護妳。」

  「但這樣是不對的,她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她激動了起來,情急之下甚至忘了要尊稱他。

  「妳想要改變我的決定嗎,阿芙蘿拉?」他溫和地問她,但他語氣底下蘊藏的力量卻早已沸騰,就算隔著他冷靜的表面,她也已經能感覺到它灼人的高溫。

  這一次,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因為她感受到的怒火溫度已經遠高過了她精心測試過的標準值,從她口中吐出的每一個額外的字都有可能讓溫度飆得更高。她縮起肩膀,並低下頭,閃爍著無辜神情的雙眼隔著她又長又翹的睫毛往上看著他,被動地等待著他的下一個動作。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只是伸手把顯然不打算反抗的她拉到自己腿上。他幾乎感覺不到她身體的重量,儘管他非常清楚她輕得像根純白色的羽毛,但卻似乎一次比一次輕,讓他不禁憂慮,在不久後的將來,她會因為一個輕柔的觸碰就飄到空中,被風吹到他無法觸及的地方。她的身體非常柔軟,略為骨感的身軀並未阻礙他調整她的姿勢,彷彿她的身體本來就是為了要任由他擺弄而設計的一般。

  她發出了一些輕柔的嗚咽聲,但卻沒有任何抗議的意味,順從地任他擺布。她用手肘撐起肩膀,垂下頭部,感覺到他的整個左手臂從背後環住她的腰部,手掌甚至伸到她身體下方,把她緊緊的扣在他身上,不讓她有絲毫掙扎的空間。然而這種無法掙脫的感覺並未讓她感到恐懼,反而讓她產生某種莫名的安全感,她需要代表著他不會讓她離開自己身邊的保證,無論他打算對她做什麼。緊貼著他的身體那種溫暖到幾乎要發燙的觸感,正是她最需要的東西。

  他的右手撫摸著她紅腫發熱的臀部,感受他稍早留在她身上的溫度和痕跡,這種絲綢般的柔滑讓他在想要照顧她、呵護她的同時又想要折磨她、蹂躪她,或許兩者帶給他的滿足感程度是一樣的,但他就是貪婪地想要二者兼得。他微微揚起右手,用手腕的力量甩動手掌,快速的在她已經布滿深濃粉紅色痕跡的地方印下更多掌印。

  儘管他的力道很輕,但任何輕微的傷害加在她早已傷痕累累的身上都很難忍受。她已經竭力想要控制自己,然而超出她忍耐限度的疼痛讓她很快地就開始試圖掙扎,她的雙腿徒勞無功地亂踢著,卻沒有辦法為她舒緩任何一絲燒灼般的疼痛,要是她有多餘的心力,一定會擔心他的手掌被她身體的高溫灼傷。她輕聲地呻吟,從嘴裡流出來的聲音融化在沿著臉頰滑落的淚水中,一起往下滴落,並很快地消失在皺成一團的被單裡,彷彿從未存在過。

  許久之後,他終於停手,繼續緩緩地、溫柔地撫摸她。她輕輕地顫抖著,高聳的肩膀凸顯了她脊椎凹陷的美麗曲線,那些看似極為脆弱的線條讓他想要把她推倒,試試看是不是這樣就可以把她揉成碎片,但又讓他不忍心繼續傷害她。不知怎地,她的身體看起來比他動手打她之前更放鬆,他伸手撫摸她的背脊,用指尖飢渴的吞食她脆弱的顫抖。

  他的愛撫令她發出了另一種截然不同的呻吟聲,這是一種高溫而濃稠的聲音,在滾出她口中的時候幾乎燙傷了她的舌尖和嘴唇。他用左手接住了她的呻吟,把它們封回她口中,不允許她發出聲音,並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滑進她體內,輕柔地來回抽動著。

  她想要呻吟出聲,但她顫動的聲帶傳送出來的每個聲響都被他堵在嘴裡,發不出任何聲音。她不自覺的把身體往後推,迎向他的手指,但他卻順勢抽回了自己的右手,並狠狠的補上一巴掌。她的嗚咽聲再度被封存在自己口中,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忘了要掙扎,只微微往前瑟縮了一下,沒有其他幅度更大的移動。

  而他則冷靜的重複這一組動作,用自己的右手反覆的試探她身體的溫度,看著她的身體在他戲謔的撫觸和拍打之下變得紅如芍藥,不只他的右手實際接觸到的部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吋肌膚都泛著淡淡的粉紅色澤,讓他不禁想要嚐嚐看,她的肌膚嚐起來是不是真的像紅芍藥。

  最後,他終於停下右手的動作,把癱軟在他眼前的她扶起來,讓她面向自己跨坐在他腿上。她垂下目光,不敢看向他,但他卻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承受他熾熱的目光,彷彿她身體此時此刻所要承受的溫度還不夠高似的:「其實妳很喜歡,不是嗎,阿芙蘿拉?」

  她闔上雙眼,沒有勇氣回應他的問句,只任由他的雙手從她身後滑到她的臀部,抬高她的身體,強迫她用全身的重量感受和芍藥花香一樣濃烈的陣陣抽痛,他調整她的身體角度,讓她像刀鞘一樣往下滑,緊緊的包覆住自己,並用雙手控制他們兩人的頻率。她摟住他的脖子,把臉埋進他的頸側,隨著每一次的移動輕柔地嘆息著,她的氣息幾乎是純白色的,但又不會蒼白得毫無血色。

  他刻意收緊雙手,讓她能更明顯地感受到他給她的疼痛,他想要她的身體牢牢記住,不管是疼痛還是歡愉,二者都是他可以輕易賜予,也是他同樣輕易就可以奪回的東西,而她的身體就像一個精緻的調色盤,讓他能把這兩種顏色用任何比例混合在一起,一次又一次,層層交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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