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6/21

雛菊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某個影像停留在自己腦中很久的經驗?
那個影像不一定要真的看過,
但是就會莫名其妙的一直出現在自己的想像裡面?
如果有的話,
這種東西就是該把它拿出來作作文章嘛哈哈 =P
所以這就是我現在要做的事情!!!
這篇有點長,
而且我打完之後的野心嚴重受挫,
因為圖片實在是太難找了!!! =(
有些句子根本就找不到對應的圖片,
不過打到後來我就看開了(?!),
所以如果覺得我後半篇的配圖太混,
就......
就自己想辦法吧!!! XDDDDD
最近開始想要嘗試一些以前沒有用過的做法,
整個就是我人生的大突破!!!
但是還是有很多莫名其妙的隱喻就是了 XP
希望大家會喜歡!!! <3

艾若


他看得到她,但是她不知道。


空氣中瀰漫著草地特有的潮溼清香,或許是夜裡的雨,草香味比平常重了一點,刺激著他的嗅覺。噢!這甜美的疼痛!但她似乎對這點變化渾然不覺,沐浴在甜膩的香味中,漫無目的的在草地上編排只有她自己懂的舞步。她像一股飛過草地上的清風,在行經的時候似乎宣告了自己的路徑,但是草地在她離開後便立刻恢復原狀,彷彿從未被踩踏過。


天空中沒有一朵雲,只有最純粹、最乾淨的蔚藍色──或許,該替天空塗上顏色的人今天想要偷個閒,大筆一刷,只用一個顏色就完成了他的工作。太陽很強,讓天空顯得更藍、草地顯得更綠,也讓他的所在地顯得更黑暗,但是他不在乎,因為太陽讓他看得更清楚。刺眼的陽光勾勒出了她精緻的輪廓,連她的影子都興奮得在草地上狂舞;太陽的熱度讓她渾身潮紅,她的每一吋肌膚在陽光的愛撫下變成了玫瑰色。他喜歡那個亮亮的、溫暖的緋紅,但是太陽讓他嫉妒──他也想要愛撫她。


她赤裸的雙腳一次又一次的輕畫過草地頂端,泥土和露水沾溼了她的腳尖和腳踝。噢!有什麼東西比纖細的腳踝更令人愉悅呢?看看她的腳!如此白皙、如此細緻、如此柔軟......她腳底彎曲的弧度誘惑他去輕輕搔癢,說不定會讓她弓起腳板,並發出那種能讓他激動得顫抖的輕笑聲......但是他按兵不動,繼續默默的觀察她。他幾乎可以看到她腳指甲的粉紅色澤,要是他一一撫摸它們,它們會不會像琴鍵一樣發出悅耳的聲音?如果會的話,他敢肯定,發出來的一定是清脆的、明亮的高音符。


她渾身上下只穿著一件純白色的無袖洋裝,沒有腰身、沒有打折、沒有任何的荷葉邊、蕾絲或其他形式的裝飾,只有一個簡單的線條,從頸部直接畫到下襬。但是這樣簡單的線條讓她顯得純真美麗,就像一朵潔白的雛菊,泥土和露水不會改變她原本的顏色。洋裝的布料輕薄透光,讓她纖細的線條在陽光下一覽無遺,刺眼的光線剝光了她身上僅有的衣物,她赤裸的在草地上漫步而不自知,而此刻,她的無知正是她的武器。他的雙眼因為渴望而射出血紅色的光芒。


彷彿想要強調她自己的純潔似的,她纖細柔軟的雙手捧著一束新鮮的潔白雛菊,幾乎要和她一樣白皙無瑕,但是那幾朵滴著水珠的花就是少了點什麼,相較之下,她比那些雛菊,更像雛菊。水珠沾溼了她的白洋裝,讓本來就已經透光的布料變得幾近透明,讓他瞥見了布料底下誘人的玫瑰色皮膚。他深吸了一口氣,想要品嚐那股玫瑰色的氣味,卻只聞到草地潮溼的清香。


她以一種令人眩目的純真之姿打轉著滑進河水中,赤裸的腳掌攪拌著清澈的水流,讓水花在滑過她腳邊時留戀的多旋轉了兩圈,才依依不捨的離她而去。她輕笑出聲,那清脆的、甜美的、柔軟的聲響勾引著被陽光困住的他,他多麼渴望將那些純白色的聲音含在嘴裡,無法入眠的時候,這些乾淨的聲音可以伴他度過冗長的白晝。


時間快到了。他不耐煩的闔上雙眼,想要把她的畫面擋在自己腦海外面,卻做不到。她已經像無孔不入的清澈水流一樣鑽進他腦中深處,他不知道確切的位置,只知道自己沒辦法將她逐出腦海。所以,他等待,等待他可以出現在她眼前的那一刻到來。快了,她沒剩多少時間可以肆無忌憚的勾引他了。


夕陽鑽過樹葉間的小縫,斜斜的照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也輕柔的打在她身上。橘紅色的陽光將她的洋裝染上不規則的橙色圓點,她輕輕撫摸光圈邊緣,彷彿想要將陽光從自己的洋裝上拾起把玩似的。她坐在岸邊,膝蓋以下全部浸泡在沁涼的河水中,洋裝的裙襬漂浮在水面上,隨著水波優雅的游動,像水母一樣優雅、一樣恬靜。金黃色的柔軟音符從她的兩片嘴唇中緩緩滑出,順著她肌膚的輪廓滾落到她的洋裝上,再輕快的溜進潺潺流水中,和它們的大合唱合而為一。


太陽終於如他所願的滑落,消失在地平線,最後一絲含糊的金光被風抹去,只留下閃閃發光的、不構成任何威脅的殘影。她的頭斜斜的靠在身邊橫倒在河水面上的粗樹幹上,慵懶的打著盹,旋律不再從她唇間流洩而出──它早已和水流合聲完畢,滿足的在河水中泅泳,在一個花式翻身之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無聲的破土而出,但身上奇蹟似的一塵不染,血紅色的、渴望的眼神牢牢鎖定在河邊穿著白衣的她身上。她仍安詳的在水邊小憩,絲毫沒有被他驚動。他實在看不出來,究竟她是真的沒有察覺自己的現身,還是早已察覺,只是毫不介意?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他都無法忍受──他不是一個能泰然接受自己被忽視的人,無論是刻意還是無心──於是他優雅的、緩慢的踱步上前,打破兩人之間的微妙僵局。


他沉默的走到她身側,感覺到她的身體因為他的接近而僵硬,但她仍然沒有抬頭,只是聳著肩膀,明明已經清醒了,卻不願意表現給他看。她的忽視和逃避令他憤怒,但是他並不打算在此時此刻爆發,他有永恆作為自己報復的籌碼,但是她沒有。


他彎下腰來,從她手上的那束雛菊中抽出其中的一朵──雖然他沒有特別挑選過,但是他相信自己抽出來的這一朵雛菊,一定是最潔白的一朵──逼她睜開眼睛看著他。他冷冷的盯著她,一刻也不願意移開自己的目光,接著,當著她的面,他把手中的雛菊在掌心中揉碎。她並沒有抬起頭來迎接他的目光,只是略為驚訝的看著在他手中癱軟、死亡的雛菊,目睹他在第一時間就摧殘了她最美麗的一朵花,但是她一聲不吭,幾乎可以算是溫順的接受了他的殘暴。


他鬆手,讓雛菊毫無生命的屍體墜落到河岸邊。他手心向上,將沾滿了草汁的手掌湊到她眼前,只是想要看看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她遲疑了一下,眼角餘光透過又長又翹的睫毛緊張的瞥向他冷酷的眼神,又馬上觸電似的收了回去。她幾乎是不自覺的鬆手,手中的雛菊花束無助的墜落,以虛軟無力的死亡之姿摔倒在河岸邊、水面上,沒有呻吟。她闔上雙眼,低下頭,緩緩的舔拭掉沾在他手上的雛菊鮮血。她的舌頭粉嫩而柔軟,有著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在曬了一天的太陽之後會有的偏高溫度,幾乎要讓他體內已經死亡的細胞再度復活,但是,當然,只是幾乎而已──和生命的短暫接觸每次都讓他有重獲新生的錯覺,但是它每一次都只是美麗的錯覺,本身卻毫無意義。


她伸出雙手,輕柔的捧著他的手背,沿著他手心的紋路溫柔的舔拭,她的舌尖在他的手心裡畫著神奇的麥田圓圈......一定是麥田圓圈,要不然,為什麼他會有種被超越了自己的力量凌駕的感覺?她用巫術魅惑他!但是,當他心甘情願被魅惑的時候,又能責怪誰呢?一思及此,他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彷彿這樣就不會再繼續受她吸引似的,儘管他很清楚這兩者之間並無必然關連,但是此時此刻,他的慾望和脆弱逼他找到自己可以堅信的信仰。


他的撤退讓她迷網,她終於抬頭,但看著他的眼神中盡是不解。他竭盡所能的讓自己戴上面無表情的面具,用冷漠偽裝自己的激動,無情的盯著她看。她的眼珠是深褐色的,色彩隨著她眼神的變化而流動不已,像溫熱的焦糖,讓他想要將它舔舐殆盡。她誘人的嘴唇形成一個命令他吻她的形狀,或許是對自己的命令感到遲疑吧,她的下唇微微顫抖,卻讓他更想一口咬住她的嘴唇,花整個晚上的時間輕柔的咀嚼它們。


她的無知和天真是她的武器,她的美麗和脆弱則是她的罪惡之源;她的武器攻擊得他毫無招架之力,而她的罪惡令他憤怒。他想要以最駭人的手段懲罰她:懲罰她的忽視和躲避、懲罰她的美麗和脆弱。噢!是的,她的美麗這個單一的罪行就足以構成所有懲罰她的理由,其他的罪行只為讓他的行為顯得理所當然,別無其他。


他走進水中,無視於水流對他身上衣物的侵犯,此時此刻,他只看得到她──令他憤怒、挫折的美麗尤物。水深及膝,但水流對他流暢的、優雅的動作毫無妨礙。他走到她面前,用膝蓋分開她合攏的雙腿,右手伸進她一頭濃密的亮黑色頭髮中,緩緩的往下扯,逼她抬頭,和他四目相接。


令他驚訝的是,她的眼神中並無任何恐懼,彷彿堅信他的所作所為不會傷害到她似的,然而他的最終目的就是要扯底的蹂躪她、毀滅她、捏碎她......或許她也很清楚這一點,但是她不害怕,她渴望他致命的愛撫。於是,他低下頭,粗暴的親吻她。他的舌頭竄入她毫無防備的雙唇中,強迫她柔軟的、溫暖的舌頭和它來一段情色的貼身熱舞。他的激動讓毫無防備的她應聲倒下,墜落進河岸雙臂敞開的擁抱中,而他以全世界最優雅的姿勢跌落在她身上,並順勢用自己銳利的虎牙在她的下唇內側劃下一道深深的傷痕,貪婪的吸吮著她緩緩滲出的溫熱鮮血,慢條斯理的品嚐著自己等待了一整天的大餐。她的血有雛菊的香味。


他抽身,抬起頭來,好奇的觀察她的反應。儘管他並未在她身上施與他常用的催眠術,但是她卻溫順得一點掙扎的跡象也沒有,或許,她曾是其他同類訓練有素的食物?她焦糖般的雙眼變得迷濛,籠罩上了一層淡淡的、輕輕的薄霧。她是被催眠了,但是並不是被他的催眠術催眠,而是被他本人催眠了。她迷惘的用自己的舌頭輕舔他剛用虎牙劃過的傷口,好奇的品嚐著自己的甜膩鮮血,如果她有和他一樣的味蕾,他深信她也會和他一樣,對她自己的鮮血上癮。


在她來得及反應過來之前,他迅速而熟練的將她的身體翻過來,讓她面朝下趴在岸邊,毫不留情的拽著她的頭髮和纖腰,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拉扯,直到她的臀部頂住他的腰。她的腰好細,他著迷的撫摸著她腰側到骨盆之間的迷人曲線,他只要一用力,就可以把她應聲折斷,比折斷一根樹枝還容易。


她的裙襬完完全全浸泡在冰涼的河水中,河水鬼鬼祟祟的攀著純白色的布料,迅速的浸溼了她的洋裝。變得透明而溼黏的布料緊緊貼著她的身體,凸顯了她優美的臀部線條,這樣的線條是極致的邀請、頂級的請求,讓他完全無法忽視。


他退後了一步,安靜的欣賞眼前難得一見的美景。她到底是被誰塑造出來的?為什麼她身上的每個部位都擁有他生平見過最美麗的線條?為了看得更仔細,他輕柔的掀起她溼透了的洋裝下襬,緩緩的堆到她纖細的後腰上,露出那個令他著迷不已的圓潤線條。河水面剛好位於她的臀部下緣,她雙腿中央最柔軟的地帶在水面上若隱若現,流動的河水輕柔的、無聲的愛撫著她,她吵雜的呼吸聲似乎變得頻繁了點,但還不至於惱人。他撫摸她玫瑰色的、極富彈性肌膚,如此美麗、如此無暇、如此羸弱......這個世界上不該有人合法的擁有這般完美的外貌,而她必須為自己太過美麗的罪行付出代價。


他隨手折下身旁橫木上凸出的樹枝,它細細長長的,沒有太多尖銳的、刺人的枝枒,不需要他費神為了不想傷害她無瑕的平滑肌膚而動手處理。他的左手輕輕按在她的腰上,右手則指揮著手上的樹枝毫不留情的咬上她臀部的完美弧度,樹枝在她泛著淺玫瑰色的柔軟肌膚上留下一道較深的粉紅色痕跡,卻又馬上消失無蹤,彷彿從未出現過。她的呼吸聲不再規律,而這陣不規律更進而攪亂了空氣中的溫和平靜,本來緩緩旋轉著的空氣噪動了起來,在他們兩人身邊暴虐的狂舞。


他再度揮動手中的木鞭,讓它狠狠的咬進她完美的肌膚,像他渴望自己的虎牙埋進她血管裡一樣深深咬下,製造出另一道可愛的粉紅咬痕,而他如同被催眠般,無法抗拒這道咬痕緩緩消失、滲透進她玫瑰色的皮膚中的畫面。於是,他著迷的繼續鞭打她,但是這一次,粉紅色的痕跡並未消失,他很清楚,她血管內的血液已經被他帶到她的皮膚表面,他可以從空中聞到它們接近的味道,而因為是她的血液,這股他早已熟悉的味道在此刻卻顯得比平常更令人難以抗拒。


她並沒有表現出掙扎或任何想要逃脫的跡象,只有幾近喘氣的粗重呼吸聲和隱忍疼痛的呻吟聲證明了她是確確實實的感覺到了他的每一下鞭打。她在他的掌控下輕輕的顫抖著,感覺血液在自己體內亂竄,往疼痛的根源奔流而去。他的左手可以從她的腰部感覺到她輕巧的、急躁的心跳聲,越跳越響、越跳越快,彷彿應和著他越來越重的抽打似的,在她的血管內驚慌失措的彈跳。


她的雙腿開始不安的在緩流的河水中亂攪,最後終於在水面上踢出了透明的、泛白的水花,但是這點改變對他的動作毫無影響。他決心要懲罰她非人的美麗,但不知怎的,在他開始懲罰她之後,她卻似乎顯得比剛才更加誘人、更加罪惡,由淡淡玫瑰紅轉為緋紅的肌膚讓他想到《紅字》裡那艷紅的"A"。噢!是的,這抹色彩是為了讓所有人親眼目睹她的罪名,就像赫斯特配戴在胸前的紅字,也屬於她懲罰的一部分。


直到她的溫順再也無法壓抑她對疼痛的反應,直到無力的啜泣聲從她溫暖的、柔軟的雙唇中溢出,他才終於丟下手中的樹枝──它以一種墮落的姿態縱身躍入流動的河水中,卻沒有激起任何水花,只有馬上歸於平淡的水波短暫的證明了它曾經墜落。他喜她的個顏色,有濃濃血味的顏色,他著迷的輕輕撫摸她因為疼痛而抽動的肌膚,藉此感受她醉人的心跳,透過這樣輕柔的愛撫,他幾乎可以感覺到她血液中特有的氣味在他舌尖優雅的獨舞。他好想好想繼續懲罰她,但是今夜,他對她還有其他計畫。


他的左手沿著她的背脊曲線──她身上另一處完美得令他瞠目結舌的線條──往上遊走,伸進她柔軟、濃密而烏黑的髮絲間,抓住一把,輕輕的往自己的方向拉扯。她被迫抬頭,發出的呻吟聲讓他激動得發抖。他的右手則往她的兩腿中間移動,用比緩流的河水更緩慢的速度輕輕的愛撫她,她不由自主的往後輕推,把自己推進他手中。他緩緩的將兩根手指滑進她溫暖的體內,感受她的柔軟。她不安的扭動著、顫抖著,啜泣聲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幾不可聞的微弱呻吟和越來越凌亂的呼吸聲。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低下頭,將自己的虎牙粗暴的深深埋進自己前一刻還溫柔的撫摸著的柔軟部位,貪婪而飢渴的大口吞下從她血管內湧出的溫熱鮮血。他的左手仍然緊緊的抓著她的頭髮,不過此時的掌控是為了控制她因愉悅而拱起背脊的反射動作,她的顫抖越來越劇烈,接著,她的身體猛地因為狂喜而僵直,而後便一動也不動,癱軟在他彷彿永不饜足的攫奪之下。


他鬆開左手,雙手箍住她纖細的、瘦弱的腰部,把她的身體調整成有利於自己的角度,安靜的享受屬於他一個人的饗宴。溫熱的、豐富的、濃郁的血液是唯一能滿足他的身體慾望的形式,而她無疑是最頂級的極致享受。他闔上雙眼,專心的只用舌尖的味蕾感受她的美麗、她的美味、她的難以抗拒......她仍然是朵精緻可愛的潔白雛菊,只是邁向凋零,如此而已。


他抬起頭,在寂靜中審視她的背影。由水聲、風聲組成的背景音樂在此刻似乎也消溶在無聲的河水中,而這陣有默契的沉默更凸顯了她無生命的死寂。此刻,時間彷彿靜止,只有她在水中隨著水波漂動的洋裝下襬證明了時間無情的進行曲仍不顧一切的殘忍演奏著。她的背影蒼白而美麗。他鬆手,讓她滑入河水中,以優雅的無拘無束之姿緩緩墜入河底,這幅畫面一點也不突兀、一點也不詭異,彷彿她本來就該如此慘白的在湖底沉睡,而不屬於這個世界似的。


許久後,他終於移開目光。在離開前,他溫柔的撿起岸邊被他揉碎的那朵純白雛菊,若有所思的將它放進口袋,讓它和他一起融化在灰黑夜色殘暴的陰影裡。

1 則留言:

  1. 這也太像天堂情境了!!!
    好想去唷...
    心中的畫面阿

    嗚嗚
    妳該不會已經考完了吧寫這麼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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