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致贈出最後的孤寂,給妳玻璃窗上的倒影。"
──野獸樂團,〈告訴我〉
「好,妳贏了,可以嗎?」他對著她的背影忿忿地說。他吐出的字句像一排飛刀般刺進她的背脊,或許他投擲飛刀的技藝是無與倫比的,畢竟,傷害她是他說出這句話的唯一目的。
她站在窗邊,面無表情地往窗外望去。窗外右側有一片被延伸的陸地夾擊的狹長海岸,窗下的行道樹在海風的長期吹拂下,成排偏向海岸相反的方向,連樹葉霧面的淡色底部都被翻成了正面,這樣的姿態本該有種說不出的怪異,但住在海岸邊的她,看久了,也就習慣了。
「好,妳贏了,可以嗎?」他對著她的背影忿忿地說。他吐出的字句像一排飛刀般刺進她的背脊,或許他投擲飛刀的技藝是無與倫比的,畢竟,傷害她是他說出這句話的唯一目的。
她站在窗邊,面無表情地往窗外望去。窗外右側有一片被延伸的陸地夾擊的狹長海岸,窗下的行道樹在海風的長期吹拂下,成排偏向海岸相反的方向,連樹葉霧面的淡色底部都被翻成了正面,這樣的姿態本該有種說不出的怪異,但住在海岸邊的她,看久了,也就習慣了。
他望向太陽即將落下的方向,日落時分的陽光不再刺眼,太陽像一顆橘紅色的火球,點燃了地平線另一端滿地的砂礫,將之化作滾燙的岩漿。然而,地平線的另一端與此地顯然是兩個全然不同的世界,儘管夜晚尚未降臨,他已經感受到了一絲寒意,結束了值班的他低下頭,拽了拽韁繩,一如往常地騎著他心愛的菊花青馬,就著日落的微光,穿越大荒漠的一小角,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