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回國後到現在,
總是不停的抱怨著人在聖彼得堡的時候寫作比現在輕鬆了多少,
好像一個簡單的地域和氣候(主要是含氧量 XD)真的有這麼大的影響力似的。
事實上,
這樣的埋怨在某種程度上似乎也算是種逃避,
因為我好像一直忘記想到,
一年前拋下一切奔向聖彼得堡的我,
留下了多少想說可以回國後再處理的問題,
或是僥倖的以為一年的缺席有些問題可以自己處理自己;
結果回國後,
才發現我還是得一一面對每一個問題,
過去逃避的壓力與這一年來新增的壓力同時湧上,
讓我在某方面快速成長的同時,
也喪失了一些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