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因為太忙,
不經意的就翹了一天班,
後來看到日期,
想說算了休息一次也好 =P
又快要到了每年兩次最崩潰的時節,
希望接下來的文章都可以順利產出(?!),
但我很有可能還會再翹幾次班就是了 XD
不過這篇文章的主題其實不像第一段那麼快樂,
要我說的話,
覺得其實有點沉重。
一直都沒有把這件事情寫出來,
(呃其實是寫了但是沒有說得很明確,
還有一個過於詳細的版本被我埋葬在草稿匣裡)
我想也該是時候寫清楚了,
不想一直作夢,
也討厭在期待和失望之間被來回拋擲的痛苦。
說不定一直以來,
我的問題根本就出在太愛隱喻,
但在我生活圈的人,
除了我之外,
可能沒有人跟我一樣活在隱喻的世界裡。
越能讓我聯想到一些莫名隱喻的人,
越讓我無法抗拒。
而在這個人身上,
我找到了衍生出來的至少三個隱喻。
而這樣的吸引力也絕非一天兩天就造就的,
早在將近一年前,
在剛離開Angel Clare之後不久、
Mr. J出現的很久以前,
第一次見到他,
這樣的吸引力就一直存在著,
但我把它泡到水中,
讓它的四肢在水流中無力的擺動,
我知道它不會游泳,
但我不敢拯救它。
他徹底就像一個為某種概念而生的虛構人物,
某個作家用來代表某種想法的隱喻。
就算由我自己來寫,
也不一定能寫得和他一樣深得我心。
這整件事的整個過程,
彷彿我活在自己創生的故事中,
卻無從得知劇情,
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女主角、
或他是不是男主角。
但讓我先擱置隱喻的part,
這可以留到後面再說。
我只是想要強調,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活在隱喻中,
造成我在現實生活中與人溝通的某種障礙,
我知道這些現象在每個人身上都會發生,
但我的程度還蠻嚴重的。
在現實生活中,
太容易緊張、
又說不出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放任其他人質疑我,
因為我也不相信自己。
所有屬於我的文字,
只有在平面上的這些,
才有真正的力量。
當然我還是有身為sub的本能,
挑釁和講白目的話根本就是我的第二專長,
但前提必須建立在,
我敢確定對方是願意聽我說這些話的。
倘若我不確定,
就會活在一種害怕說錯話的恐懼中,
特別尤其是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的時候。
因為不敢提出要求,
只能用盡生命的默默祈求他會主動提供我需要的東西給我。
或許這也是身為創作者的某種不幸,
我們必須用一樣的時間、一樣的身體豢養兩個生命,
當平衡被打破,
投注了過多靈魂在創作的世界中,
現實世界的生存能力就會被剝奪。
如果藝術家沒有放任自己自閉或瘋癲到了極點的特質,
根本就難以創造出真正撼動人心的作品。
在他身上看到的第一個隱喻,
是天使學。
這不是我發明的詞彙,
但是它對我而言有特殊的意義,
正如同Angel Clare之於我有特殊的意義一般。
我發現我願意把所有擁有類似特質的人,
歸類為我心目中的Angel,
不過我希望之後能寫出一篇獨立的文章討論它,
所以就先點到為止。
雖然我還是得補充,
他根本愛威脅我到一個驚人的程度,
儘管他拿來威脅的東西都很怪,
但是徹底滿足我渴望被威脅的慾望。
他的控制慾在大部分的時候極度強烈,
有時候甚至令我感到害怕,
但是是吸引人的那種微微發麻的恐懼。
第二個隱喻,
是納博柯夫的蝴蝶,
或其實也可以說是蝴蝶標本,
只是我喜歡"納博柯夫的蝴蝶"這幾個字在我舌尖翻滾的感覺,
再加上我第一次得知這個隱喻,
就是看到納博柯夫提到的蝴蝶。
在蝴蝶生命中最美麗的階段捕捉牠們,
然後殺死牠們以做成標本,
是唯一能讓牠們維持最美麗樣貌的方法。
這樣的蝴蝶代表愛情以及悲劇,
死在最美之時的戀情是悲劇,
但或許也就只有這樣的感情,
才有資格被稱為愛情。
而這個註定的悲劇,
讓我徹底服膺於納博柯夫的美麗遐想。
第三個隱喻,
是灰姑娘悖論。
灰姑娘必須在午夜12點以前回家,
才有馬車可以坐;
而我必須在午夜12點以後回家,
才有馬車可以坐。
灰姑娘靠著她的善良、純真與美麗得到獎勵;
而我則透過辛勤工作得到獎勵。
灰姑娘身處童話故事;
而我則身處現實世界。
灰姑娘有圓滿的大結局;
而我可能永遠都看不到這個故事的結局。
這三個隱喻令我瘋狂,
他像一個極致的概念,
只是依稀存在,
事實上卻找不到他的形體。
再這樣下去,
放任自己活在隱喻和故事中,
認不清虛構或現實的人物形象,
真的是好事嗎?
我知道他真實存在,
但他以一種虛假的概念存在著,
而這個概念和真正的他本人,
無法劃上等號。
就算這些都不重要,
我也對他做了不公平的事。
記得當我在看《生命中的美好缺憾(The Fault in Our Stars)》的時候,
(我也想要給這本書一篇文章!!!)
當莫妮卡拋棄了即將瞎掉的以撒,
因為她"沒辦法處理"這個情況,
海瑟告訴崩潰的以撒,
他瞎掉這件事情,
儘管不是他的錯,
這個行為對莫妮卡而言仍然很不恰當。
而我畢竟是一個即將要離開這片土地的人,
這樣的行為不但之於他不恰當,
他也無法處理。
我可以辯解,
說他其實也對我做了一些不公平的事,
例如靠我超近說話、
偶爾載我回家、
還有其他一些太難描述的小細節,
讓我完全搞不清楚他到底只是單純的想亂搞曖昧,
還是他其實一點興趣都沒有。
但這不是一個好的藉口,
事實就是,
明知道會是悲劇的悲劇,
具有某種無比吸引我的特質,
而我會難以自拔的一頭栽進去。
有舞會的日子快要結束了,
王子好像並沒有看上我,
但是,
我可以繼續搭馬車嗎?
艾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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