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赫然驚覺自己已經很久沒發文了 XDDDDD
因為我最近一直努力在寫我的長篇小說,
沒有意識到我發上一篇文竟然已經是五天之前的事了!!!
所以趕快翻譯了一篇東西來彌補一下大家 =P
半個小時之前,她拋開自己的筆電,拿起紙筆。紙是奶油色的,像鮮奶油一樣濃郁,但卻帶有一點些微的不完美,以至於她的筆跡橫跨整張紙的時候,筆尖會不規則的上下起伏。但是它們只不過是一些痕跡,捲曲和螺旋狀的紫色墨水筆跡,沒有任何一個字是她的筆尖指揮出來的。
她嘆了口氣,放下她手中的筆並看著它慵懶的滾過整個桌面。她斜睨自己的筆電,在她和它搏鬥了一整個早上之後,它閉合著休息。她的雙眼緊閉,試圖搜尋自己體內那逐漸佔據她的激烈情緒。
那是憤怒嗎?感覺有點像,當然,她有加快的心跳和打算關機的腦袋。那是恐懼嗎?這陣情緒也有一點它的成分,讓她瀕臨崩潰。還有一點其他的東西,挫敗?這種感覺和失敗有點關係,和某件她必須做卻做不到的事情有關,義務沉重得像那隻她必須丟出手中的筆一樣。
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感覺,真是該死的諷刺。她應該要很能寫的,應該要有描述一個角色以及那個角色的感覺的能力,應該要在紙頁間創造一個人以迎接即將來臨的死限,但是她一個字都想不出來。
她想不出角色,想不出場景,想不出核心概念。她沒有靈感,也沒有任何有靈感的可能。既想不出名字,也想不出一個字,沒有任何該死的可能趕上死限。
「靠。」
她大聲咒罵。這對她有一點點幫助。是個字,雖然不是紙上的字,沒有用,但是有點幫助。
門邊有了動靜。她看到門上的把手往下沉,隨即知道他即將走進來。她心裡的聲音告訴她憤怒鐵定是她感覺到的眾多感受之一。
「妳有在寫那篇妳欠我的散文嗎?」
他緩步走向她並拋出了一個問題,輕鬆而優雅的輕吻她的頭頂。
「沒有。」她的回答既正當又有力,這是今天早上第一次她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出某個動作:「我才沒在寫你那篇該死的散文,我根本就沒時間,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自私到可以問我這種問題。我在明天之前必須擠出一點東西,只有你會這麼討人厭又自我中心的問我這種問題。」
他後退了一步,低下頭看著她,而她則不客氣的瞪著他。他的手因為抗拒一股揉她頭髮的衝動而抽搐著。他暗自竊笑,轉身離開讓她專心工作,並愉悅的說:「那好吧,如果妳需要我幫忙再來找我。」
白目。可惡的死白目。她的用力的抿著嘴,深呼吸。愚蠢沒用自私又可悲的死白目。
她把筆記本掃到地上,筆的墨水在地毯上留下了一滴眼淚,這讓她有種莫名的勝利感,她跟在後面大步追上他。
要追上他不是什麼難事,他就站在書櫃前選他要讀的下一本書。一直有空的爛人。有優越感又該死完美的爛人。
她走上前用力的推了他一下。
「你都不覺得煩嗎?一直這麼不可一世?」她並不完全了解這個成語是什麼意思,但她就是有一股衝動想要這麼說。現在他休想指使她,想都別想。
「你每次都只會叫我做這做那,但卻從來沒有考慮過我需要做多少工作、我有多大壓力,讓我超不爽。你實在是太不體貼又太霸道了,我再也忍不下去了。」
她啐出了這幾個句子,不是大吼大叫,但是也夠大聲了,大聲到在她說完了以後,窗外仍未停止的鳥鳴聲讓他們兩人都感到驚訝。她的雙拳緊握,狠狠的瞪著他以示宣戰。
他緩緩的轉身面向她。以一種高貴之姿揚起其中一邊的眉毛,瞪大眼睛問出一個無聲的問題:『妳說完了沒?』
「噢,你休想。」她還擊:「你不要以為每件事情都會歸你管。你根本就不──」她句子的後半段轉化成一陣憤怒的尖叫,因為他抓住她的手臂,拖著她走了四步到沙發旁邊,並把她丟到椅背上。
「啊!把你該死的笨手拿開。」她把手往前伸,想要把自己推下沙發,但是她找不到施力的重心,她的雙腿掛在椅背上、頭栽在沙發的軟墊裡,她根本就爬不起來:「說真的,」她的聲音被蒙在沙發的皮革裡:「現在不是時候……不要,走開!」
現在她可以感覺到他把她的裙子掀起來,她的裙襬像蝴蝶一樣輕輕降落在她的脖子上,搔弄著她的耳朵,他扯下她的小褲褲。現在她趴在沙發上的角度讓它最遠只能滑到她屁股下緣的曲線上,而這點讓她更生氣。他甚至連好好的打她屁股都不會。
「放開我。我是認真的。現在就放開我!」她用盡全力往後踢,其中一隻腳的一小角踹到他,但卻沒有造成任何像樣的衝擊:「放 開 我!」她又大叫了一次,使盡吃奶的力氣往後踢,但是仍然沒有造成任何令她滿意的效果。就在這時候,他打了第一下,他的手無情的落在她的屁股上,聲音大到足以嚇得她安靜下來。接著她感覺到了疼痛,於是她又開始大聲抗議。
他極其無情的狠揍她的屁股和大腿,每一下燒灼般的疼痛都讓她蒼白的肌膚變紅。一開始,她的憤怒保護著她,讓她騎著那可恥的疼痛急速奔馳。
「你 媽 的 放 開 我!」她喊出來的每一個字都被他重重落在她肌膚上的巴掌聲強調了一次:「走開!」但那些巴掌仍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她的怒火也漸漸疲累而被撲滅。
她的命令句開始轉變成哀求,但是那恐怖攻擊仍然沒有停下來。她的屁股現在已經變成亮紅色的,她可以感覺到它的熱度,而他落下來的每一下讓它變得更燙。
「拜託停下來。對不起──」在他的巴掌重新回到她的大腿上的時候,她終於開口道歉。在房間難堪的沉默中,七下無情的重擊狠狠的落在她的屁股上。
「妳是真心的在道歉嗎?」這是他把她拖到這邊之後說的第一句話。
過了整整一分鐘之後,她才終於繃著臉回答。
「對。不要再打了。」
她等待他的回應。但他沒有聽到他說話,取而代之的是皮帶從牛仔褲腰被抽出來的聲音,而她徒勞無功的想把自己推下沙發:「不行,我已經說過對不起了!」
他故意緩緩的對折他的皮帶,接著伸出一隻手放在她背上,她仍然在掙扎,而他告訴她:「妳是說了。現在我要聽到妳真心的說一次。」
她暗自希望他給她的暖身能讓接下來發生的事好過一點,但事實上一點幫助也沒有。他以重到讓她倒抽一口氣的力道將皮帶揮過她紅腫的臀部,伴隨他的抽打聲的,是她無語的哀嚎。
他們兩個人都沒有數。她掙扎著,他的抽打讓她的大腿很痛,還有她的屁股,痛到她已經無法忍受了。她知道自己受不了了。現在的她只感覺得到皮帶揮在她身上的燒灼感,和一種知道自己逃不掉的無力感。
當他終於停下來後,她感激得想要親吻他。她像隻小老鼠一樣一動也不動的在大貓的眼前等待他的裁決。
「妳想道歉嗎?」他的問題非常簡單,而且他們兩人都知道答案。
「想。對不起。」她以同樣的方式回答他。
他用手傾聽她的背脊,感受她一下深一下淺的呼吸,十分鐘前還在的腎上腺素已經被一陣他們兩人都沒有預料到的平靜取代。她布滿腫痕的痠痛臀部是他折磨過她的證據,但它一動也不動,像她無益的垂掛在身後的雙腿一樣靜止。
「起來吧。」他把她從她的刑台上拉起來,把她攬進懷裡,緊緊的抱著她,緊到她身後的熱度溫暖了他們兩人。
接著他陪她走回她的工作桌。她站在旁邊,看著他撿起地上的筆記本和筆,當他看到地毯上的墨漬的時候,轉頭看了她一眼。她紅著臉咬住嘴唇,知道他們晚一點會處理這件事。他把筆蓋蓋起來,然後把她的筆電放到桌上。
「坐下,」他命令她:「寫吧。」
坐下這個動作讓她瑟縮了一下,但她照他的指示做。
她開始寫。
喜翻
回覆刪除但我實在是太累了想不出甚麼詞彙可以形容
但真的很喜翻